往外把,才半退处涌道。
他低头含住女人火红的乳果,爱不释口地在嘴里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办,这里都是你的味道。”
说完,他含笑松开了她,又吻了吻女人因为喘气而略显干燥的嘴角,道:“你都不能走动路了吧,去书桌底下,没人发现得了你。”
看着女人因为瘫软,只能撅起屁股爬到书桌上时,翘起的乳白的臀瓣一动一动,而那深沟之间,是她被操的嫣红的花穴,一晃一晃地吐着春潮夹杂着自己属于自己的白色,一点点地往外冒,仿佛在诱惑着他。
刚刚发泄两次的男人几乎瞬间就蓬勃起来。
呵,刚刚看起来还有些不情愿地不想给自己舔。
自己都不知道舔了她多少年多少次了,还害羞。
他穿着外袍,整整齐齐地站在吊挂地香薰炉旁,倒出一些香料,尽数撒在香盘中,屋子里四个香薰炉,他全部都用上了最浓郁的香料,等到香气盈满屋子,他才吩咐着下人,叫明仲进来。
没等明仲进来,他走到书桌前,掀开厚锦缎,看到岳晨可怜兮兮地蹲坐在里面,自己的手指都要碰到她的花穴。
馋人的小猫,分明还没吃饱。
看到外面泄进来的光,岳晨回头,看到男人戏谑的眼神,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