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实在不适合做一家的主母。
王瑜道:“当年你执意要在她的脸上烙上奴印,究竟是抱着侮辱的心态,还是……”
王瑜说着说着,突然想到当年他和欧阳醉闲逛京城时,欧阳醉见到那个小女奴的样子,平日里懒散无光的男孩,眼睛里突然闪着精光,仿佛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似的。
记得那个时候他说了句什么话。
似乎是就是想看看那个早熟慈悲的丫头,如果跌落至地底碾落成泥土的样子,还能不能保持那般的神情来着?
当时他也觉得有点意思,不过一方大员的子女,哪会有这等际遇,也没有当那么一回事。
再后来,女孩竟真成了官奴,他也顺理成章地收为囊中。
欧阳醉确实对这个女奴爱不释手,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但是一个烙上奴印的女子,怎么能成为官夫人?
是小女奴学了什么手段蛊惑了欧阳,还是说当年,他就看上了这个小女奴?
欧阳醉抬眸看着一脸兴致盎然的王瑜,嘴角一弯道:“岳晨,值得。”
王瑜问道:“我看你是疯了。不过嘛,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王瑜无奈地耸耸肩。
欧阳醉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笑道:“问题问完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