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尸体已经在路上,只是……天气炎热,并不能保证……”
保证什么?
欧阳醉手里还在捏着镇纸的残骸,锋利破碎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心,血流像蜿蜒的河流顺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地滑进他的衣袖。
男人垂眸凝着手里的献血,眼里的猩红瞬间染上了他的眼白,他薄唇轻起,微微吐出几个字:“保证什么?”
雪七被无声无息的压迫挤压着胸膛,几乎不能呼吸,他被迫抬起头,望着站在面前宛如巍峨山脉的主人,看到主人的手鲜血如注,强忍着胸口的痛意,艰难地开口道:“我们用冰块冻上了,也许,也许……”
“呵。”欧阳醉牵起嘴角,紧握着镇纸的手背上青筋狰狞地暴起鼓动,他缓缓地抬起手,重重地拍向案几,一时间,淡雅的画卷被血红给侵染。
松开手,金色的残骸被红色侵染了全部,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小奴儿跑了。留着她爹爹的遗物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能让小奴儿开心,这玩意又有什么价值,跟她的废物爹亲一样,甚至不能保护她。
“愚蠢。她怎么需要冻上呢。”鲜血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清朗俊秀的脸多了几丝狰狞地笑容。
“欺瞒主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欧阳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