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腥臭的血液,稳稳地站在老陈的面前,看着老陈无力地跪倒在自己的身前。
摸了小奴儿的胸?
欧阳醉丝毫不嫌弃地执起男人的手,粗壮的老茧,看起来就容易划破小奴儿娇嫩的肌肤。
唉,这手,可不能要啊。
手下一捏,男人的一只手,立即四分五裂,像是爆炸了开来,连接五指的经腱和手骨随着男人的手劲散落在四处,只留下一个手肘处裸露的手骨。
“啊,啊……”老陈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被炸没了。
“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要这手何用。”欧阳醉笑的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