髫的丫头,竟然站在小凳上,两手握着大勺,给那些个贱民舀着水粥。
明明是见着一群贱民,她还笑的熠熠生辉,那些个贱民把她的衣袖都给扒黑了,她竟然也不嫌弃,反而是拍了拍那些干枯如骷髅的手,笑着安慰着。
一个黄毛小儿,懂得什么?
目光扫向一边,看着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官服男人同样也在施粥,面容严肃,只是施粥时,朝着那些个流民,还有照顾身边的小丫头时,还保留着一点甜蜜和抚慰。
看清楚长相,欧阳醉豁然,既然是那位的女儿,倒也不算稀奇事。
欧阳醉懒懒地想着,一个愚不可及的男人,养出了一个愚不可及的女儿倒也不算是个稀奇事。
此愚人,正是礼部尚书岳仲魁是也,明明只用司礼,偏天天满口取民爱民的大道理,想来也是个难得的寒门,心里不平衡,就想着拿道德约束世家子弟罢了。
明明坐上了六部首领,娶了杨家旁支的嫡女,也算是攀上了门阀的边缘,可是他却不想着结交世家,让自己的家族更上一层,反而天天借着考察民情的由头找那些个世家的麻烦。似乎前不久似乎还惹到了他那个小肚鸡肠的父亲。
天天施粥有何用,早晚得死。欧阳醉看着那个俊美却严肃的中年人,不由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