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们就教她逃避?”
男人又道:“你也看出来,在仙音教的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心如死灰,一脸死相,仙音教教她一切放下,你难道让她重新拿起,你不知道这有多残忍……”
岳晨屏住呼吸,凝住心跳,将两人的对话听得半字不拉。
她知道这两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嘴里的那个“她”又是谁。
任是傻子,也该知道,这两人说的是谁。
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兴奋,辗转反侧难眠,出来闲逛也能听到这样的平地惊雷。
什么叫做在仇人身下辗转承欢,什么叫做一切悲凉皆由他而起?
到底有什么事,还是她不知道的。
岳晨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又麻木。
她该转身悄然离去,明日太阳初升,装作一切浑然不知?
还是就此纵身上前,抓着两人的衣袖,从此问个清楚?
可是她就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哪里,蓦地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羞愧,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又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恐怕是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能了解了。
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曾经对他,抱着多么强大的渴望和依赖。
他们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无知的愚者,果真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