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似乎也对她们感兴趣。”
欧阳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向那名官员,视线始终停留在破败的瓦墙,眸光深沉,不知喜怒。
“岳家的家财,被几家人瓜分了?”欧阳醉淡淡地问道。
“嘿嘿嘿……”那名官员搓着手,神情尴尬而隐晦,吸了好几口气,才迟疑地说道,“你要知道,岳仲魁这厮得罪的人可太多了……”
“哦。”欧阳醉轻轻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别的情愫在心里围绕。
“你先忙吧。”欧阳醉若无其事地收下手心里的珠串,便离开了。
那名官员擦了擦额头上开始冒出的汗液,此时天已经开始入秋,逐渐转凉,但是他身上冒出的汗几乎将他身上的官服给汗湿。
此人才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大的威压。官人喉头上下滑动,缓了好久才觉得自己的呼吸能平稳下来。
全天下的牢房,都一样,无外乎,潮湿,阴森,血腥。京城的牢房也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关押的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将相和他们如花似玉的美眷名姝。
欧阳醉神情淡漠地穿过潮湿的青石板,两旁哀怨凄厉的叫声,对铁石心肠的他来说,无法造成半分影响。
这一层的狱卒正在打着盹,忽的听得几声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