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脉,感受她的孱弱的脉搏。
欧阳醉眉宇间聚起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阴郁和燥气。
当时小小的身躯,在烈日之下,自哪里爆发的活力,能在成千上万面容可怖难民面前,撑起那几乎有她一半高的大勺,给那些愚昧的难民们施着粥,又有什么样能坚强,能在地牢里,还能爆发那样的力量,去为自己的妹妹伸张。
那么多苦难都度过了,如今又怎么会轻易地倒下。
欧阳醉的指尖忍不住顺着脖颈一路向上,滑到她的下巴处。
只有八岁的小丫头,下巴原本该是肉肉的软软的,可是这些天却瘦的显露出骨骼的轮廓。
“小奴儿。”欧阳醉薄唇微启,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不知道为什么,念着小奴儿,想到眼前这个小丫头成为他的奴,就有种莫名地满足感,让人的血脉不住地贲张。
可是眼前,岳晨毫无反应,就像是一具会呼吸的枯木一样,毫无生机。
欧阳醉黑色的瞳孔里掠过一丝焦躁,心头似乎有什么在撕裂他沉寂的心脏。
他的视线凝在岳晨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喉头滑动。
他思忖片刻,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终是开口:“你的妹妹醒了。”
果不其然,却又不想承认,岳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