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夫人来了月信,子孙也难着床受孕。”
欧阳醉没有说话,却只听得那人又缓缓叹了口气,说道:“唉,既然已经下了决心断子断孙,又何必反悔呢。”
禁锢着自己的铁臂依旧用力,岳晨的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似乎比以往更加强烈,一时也不知如何。
不过若是因为这个荒野大夫的话,以后野外不用应付欧阳醉的欲望,倒也不错。
野外宣淫这种事,实在太有辱斯文了。
“你可有治愈方法?”欧阳醉的手抚摸着岳晨的后颈,沉默良久终究是忍不住问道。
“有倒是有,但是我没兴趣。”那人似乎就等着男人的问话,以极快的速度回答,仿佛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吊起他的胃口最后一壶水再来浇息。
“找死。”欧阳醉松开岳晨的后颈,翻手为刃,一道掌风从他的衣袖中骤然窜出。
岳晨眼疾手快,立即握住男人的手,使得那层风刃偏离一毫厘。
只见层层迭迭的树叶被那又狠又劲的掌风掀开,露出修长且寡淡的人影。
一张极其寡淡的脸,白色如雪的皮肤,狭长上翘的眸,紧抿的唇,乍一看,竟一时分不出是男是女。
风刃在她的身边划过,一时间,乌黑的发和靛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