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许助理？你们萧总有女朋友吗？”
清衍微愣，表面维持友好的笑容：“这是萧总的私事，我也不知道。”
杨盈没有吱声，笑着上下打量了清衍一番，然后扬长离去。
她一走，前台吴小姐立刻过来道：“又是一个看上萧总的女人？”
清衍依旧微笑：“不清楚。”
“这种女人多了，不过就没成功过。”吴昕略微调侃道。
清衍回眸看了她一眼，试探地问：“萧总很受女人欢迎吗？”
“许助这不是废话？”吴昕笑道，“怎么，许助对萧总也有兴趣？”
许清衍没有回答。
吴昕又笑道：“我和你说，萧总原先的特助都是女人。”
“总有几个歪心思，就被辞了。”
这确实符合萧祁的性格，只是清衍更在意前一句。
“都是女人？既然这么麻烦，为什么还要女助理？”
吴昕耸了耸肩：“这我也不知道，萧总对女人冷淡，对男人更冷！真不知道他以后老婆会是什么样。”
对女人冷淡吗？
清衍脑海里浮出那人做爱的神情，是挺冷的，那种情况还冰山脸。
可身体，却是那么的炙热，热得要融化她一样。
清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