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下。”
铭叔的指引着她小心地走上田埂,朝着小屋的方向走去,时不时体贴地回头让流云注意脚下安全。
“铭叔您就叫我流云吧。”流云有点不好意思,她何德何能让一位长者这么叫自己。“在国内我们可没有主人佣人之分,大家都是平等的才对。”
“这样不妥,在这边的寨子里自然有它自己的规矩,主人既是主人,不可与佣人同日而语。”铭叔听到此话才意识到这个单纯的女主人需要学的东西确实还不少。
进了小屋,正对大门口的中堂中央挨墙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紫檀木方桌,桌子两边放两把椅子也叫做太师椅,两边分别配有桌子和椅子,是给来访的客人坐的。正中间的墙上挂一副中堂画,中堂画两边是条幅,两边分别挂一些字画,仔细看上面题字写着“时铭先书”。
流云被铭叔带着坐在了右边的太师椅上,阿敏机灵地跑去后面茶水间倒了壶茶水过来。
“老夫先失陪一下,您在这稍作休息。”铭叔因为要召集其他几位佣人便暂时先离开了一会。
流云从远处就在观察,这屋子的构造建造非常的古朴,甚至比泰格的前院房子还具中国风,完全是依照古代的二进院落做的设计,而且还不是那种一般平民百姓居住的小型住宅,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