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了多久,被她不停的重踢下酒瓶卡啦一声从裂缝处碎了开来,她也顾不上后脚跟踢出的血痕,转过身拿过了酒瓶碎片,学着电影里的人一样用碎玻璃的刀口使劲切割着绳子,手指被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好几个口子,但混着鲜血的手坚持死死地捏着碎片,焦急且不停歇地在绳子上来回摩擦,低低地喘着粗气充斥在小屋内,内心祈求着绳子快点断掉吧。
“啪”的一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绳子断裂了,被解放的双手已经被绑得没了知觉,忍着痛将麻痹僵硬的手臂弯曲起来,轻轻捏着两边的臂膀活着血,恢复的痛觉让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待双臂开始能动了,这才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看了看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起身把门用桌椅堵住,拿起了酒瓶和扫把,祈祷着希望用学到的棍术能抵挡一会进来的人的攻击。
深深吸了口气,用力一脚踢倒了旁边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外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到屋内的异样,咚咚咚的不停的撞击着门。
没一会门就被一个大汉撞了开来,但由于使劲太大没控制住一下冲了过来,流云则躲在了一旁,双手握着那个空酒瓶,用了吃奶的力朝着他脑袋死命地砸了下去,“咣当”一声酒瓶应声四分五裂炸开,对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