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涉案人员信息、所知到的线索以及案件推理过程的白板前,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只马克笔烦躁地敲击着桌面,一脸严肃地俯视着眼前坐着的四人。
“这么说来,上次追踪他们离开时一路上的线索什么都没有找到?”大家对于林丰的问话都纷纷愧疚地低下了头。
“上次严小姐被泰格再次带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林丰叹了口气,转头面对先前与泰格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建军,捏了捏眉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当时泰格说希望我们警方不要插手他的事,还挑衅说依照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抓住他的,不过据我所见到的,他对待流云的态度很不一般,举动中并没有存在任何恶意,与其说是绑架更像是特意来接她回去的。按照这条线推测,加上我个人认为,流云所说两人相遇至今的过程应该没有在说谎。”刘建军照实说出了当时的情况,且心底还是想为流云留条退路。
“这段时间泰格的行动路线极为简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她相遇,还几次叁番的频繁与她接触,是否只是因为单纯地看上了她这点,确实还有很多疑点有待确认。”特邀的心理学家阚勇对于他的行为进行了合理化的怀疑。
“我觉得不能排除有利用严小姐做幌子的可能性,这个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