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你接下来要告诉我,她一个寡妇,屋顶漏水,一村之长不帮她,匠工也不帮她,整个村庄没一个人帮她,只有你帮助了她?
    明明是事实,何暨却有些哑口无言
    刘青青踢了踢他的手:“何暨,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呢?让我也跟你一样同情你的芸娘?也对,毕竟十月怀胎,我铺子里这一个月的银子能养她们几日呢?只要我此刻对你的芸娘心生同情,以后就能源源不绝的把铺子里的银子给你的芸娘了是吗?”
    何暨蓦地抬起头,脸白如纸:“你是这样想我的?”
    刘青青冷笑:“你如今都还靠家里银子养着才能读书,手无分文,养外室和孩子哪样不要钱?既然爹娘不肯养,你这不很明显把主意打我身上了?”
    “我没有…”何暨又觉得这句话没有底气,无力的重复了一遍:“我以后不会再拿你的银子了!”
    他面色沮丧至极,默默的拿帕子给妻子擦了脚,把水盆端到外面,立在院子发怔,身影十分萧条
    房里的刘青青赤着脚,捧着肚子,斜望着梳妆台上的铜镜,那黄铜镜上印出了一张模糊的容颜
    怒骂和羞辱之后,初期的爽快过去后,又生出后悔,她太冲动了,她应该用婉转的方式,顾全男人脸面的方式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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