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出去找,怕不是给冲到别的村子上或者邻镇去了。”
何暨抽了下鼻子,哽咽:“对对对,肯定是冲散了,我这就去找!我这就去找!”
何暨当天连跑了两个村子,皆问无果,回去用笔画出了娘亲和妻子的画像,相邻的镇子,附近的村子,他几乎贴满了
每贴一张,他都有一种即将与娘亲妻儿重逢的错觉,为了不错过,他日日守在难民营门口瞭望身型相似的妇人,可一对上脸,便失望的发现,不是她们。
赵芸之子生于灾难,好似特别灵性,每日哭的很频繁,可只要何暨一抱,他就能笑。
赵芸含泪道:“宝儿就认你这个爹。小小年纪就这般偏心,暨哥儿,你替他取个名字吧,不能总是宝儿宝儿的叫吧?
何暨望着小小婴儿,沉默片刻:“…那就叫悔吧。”
赵芸扭曲了脸,声音尖锐:“悔?这个字不好听!暨哥儿,你再换一个字吧?”
何暨晃了晃襁褓,然后递回赵芸怀里:“我倒觉得不错,愿他长大,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能不悔。”
赵芸憋屈的认下了这个名字。
解禁已经七日有余,何暨不再守株待兔,而是从早跑到晚,每家每户的询问,可依然无果,他日渐憔悴。
灾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