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隐约有些伤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安慰道:“这个暂时说不好,但你得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也许你母亲是被某个高人带走的,目的是为了解除你母亲身上关于鬼畜的邪物……”
马冬冬苦笑了一下:“十七,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沉默了半响,我叹了口气,才再次开口。
“咱们在这里瞎猜也没什么用,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找师父。他活了大半辈子,又在这个玄学这个圈子里打滚多年,没准儿他能知道一些咱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马冬冬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的提议。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经历了前有狼后有虎的惊险之后,终是踏上了平静而沉重的返程。
因熟悉村里的路,没用多久,我们就重新站到了马冬冬家门前。
举着手电筒,我们走进堂屋。
“师父,师父你还在么?”我大声唤道。
“我还没死呢,你叫什么叫?”
角落里,传来师父他老人家那熟悉的声音。
我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