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砖,应声落下,砸在脚下的草丛之中。
马冬冬的手上被打出很大一块焦黑,散发着阵阵焦糊味儿,明显伤得也不轻。
但马冬冬并无半点疼痛之意,反倒在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马冬冬,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连我都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有,平日里你最怕疼了,今天你手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连嚷都不嚷一声?”我好奇的问。
马冬冬冷笑的看着我,眼神之中再无之前的亲和,取而代之的,是怨毒的目光。
我心里一个激灵。
“你……你被附身了?”我颤声问道。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晚了?”马冬冬狞笑着说。
“是……是刚才那根旗杆?”我继续问。
“没错,就是那根旗杆。说起来,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我本没想把他怎么样,可没想到他自己靠了上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同学罗曼曼是不是也是被你拐走的?”我冷声问道。
马冬冬狞笑的看着我,漫不经心的答:“你与其操心那些不相干的同学,倒不如先操心操心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说着,马冬冬手上的指甲陡然间变得又长又尖,整个人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