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着腮，打算看苏颜吃饭。
“你别对我这么好了。”苏颜抿唇，双手搭在腿上，不停的绕来绕去，她的紧张，毅然可见。
气氛突然变得诡谲，她的话还在耳边回应着，洛祁凡微微一怔，却没有回应。
苏颜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洛祁凡，迎上他投来的视线，道：“我还不起的。”
“我即便不和顾斯臣在一起，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苏颜说到这儿，肩膀微颤了一下。
因为她不干净了。
如果不是嫁给了顾斯臣，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被，我对你好，你受着就好。你把我当哥哥，当同事，当朋友，怎么都行，让我继续对你好就行。”洛祁凡突然爽朗的笑了一声。
苏颜知道，他这是在缓解尴尬。
洛祁凡低下头来，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是习惯了。”习惯了对苏颜好，习惯了去观察苏颜，去帮助苏颜。
习惯成自然嘛。
这东西，可怕。
“我们认识多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你好多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让我突然断了，我也不是没试过。知道你嫁人了，我也试过，可是，不好使。我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