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
顾斯臣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被自己气的脸红，这才收回了双臂，道：“大哥。”
“我只是认为，陈司翰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益了，所以，放弃了和他合作。”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找陈司翰？你找了他，就证明你还是有要和他合作的心思！”
顾斯妄敲打着桌子，满是满怒。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要和他合作的时候，他爱答不理，怎么……你现在还想着我对一个拒绝过我的人，毕恭毕敬？”
“行了，大哥。”
顾斯臣懒散的打了个哈欠，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为了我好，我感激。”
顾斯臣缓缓站起身来，又说：“苏颜还在家等我吃晚饭，我就不奉陪了。”
语毕，他转身便离开。
顾斯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顾斯臣离去的身影，右手默默握成拳头。
——你是为了我好，我感激。
呵呵，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他对他好，他知道？
他知道吗？
顾斯妄垂头轻笑了一声。
顾斯臣走出咖啡厅，不忘透过玻璃朝着顾斯妄那边看了一眼，眸子里满是冷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