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他眸子红红的，这是苏颜第一次看到苏白起哭。
第一次看到苏白起在她的面前哭。
也是苏白起，第一次这么走心的跟她说：对不起。
可是现在说对不起，不觉得太晚了吗？
“对不起？”苏颜看着苏白起，他眼里写满了无助。
苏颜眼里写满了笑意，“你真正对不起的人，是我妈。你的前任妻子。”
苏颜苦笑着，她望着苏白起，脸上除了失望，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许久后，她才道：“收回你的对不起吧，没人稀罕。”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反而，我要谢谢你曾赠与我的所有空与喜。”
苏白起轻轻摇着头，他嘴唇惨白，右手试图抬起要去抓苏颜。
“错……错了！”他望着苏颜，眼泪往下落，“我……我错了！”
他错了，他一直以来都错了，全部都错了。
听到他的忏悔，苏颜的内心没有一点波澜，反而，平静如水。
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抬手指着自己的脸，“看到我被你的债主侵犯了，你开始知道后悔知道说对不起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你唯一的女儿苏茜在你要死了的时候管你了吗？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