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留意。
人家把你客户都撬走了，你不得不留意了吧？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顾斯臣摆了摆手，示意顾森出去吧。
顾森嗯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顾斯臣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拨打了顾斯妄的电话。
那边迟迟没有人接听，直到顾斯臣要挂断的时候，突然接听了，传来男人爽朗的一声笑，然后问：“斯臣，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
“很惊讶吗？”顾斯臣挑着眉头，也学着他的笑声笑了笑，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在你意料之内的事儿吗？”
顾斯妄轻声一哼，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大哥还不知道吗？”顾斯臣不禁咂舌，反问道：“大哥开了公司也不告诉弟弟一声，弟弟到是去给你捧捧场啊，你这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斯臣，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顾斯臣勾唇一笑，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冷声说着：“那是必然。”
“撬了我的客户，大哥觉得很开心？”顾斯臣轻佻着眼角，满是狐疑。
那边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听的顾斯臣心里一阵窝火。
“斯臣，就当是送哥的礼物了。”
顾斯臣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