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断了所有广告链，几乎能放广告的地方全部放上了关于苏颜杀人的消息。”
“这很正常，想摧毁一个人，线上线下一起进行。”江一帆看着顾斯臣的侧脸，又说：“斯臣哥，嫂子现在还好吧？”
“好着呢，没看出有什么不开心。”顾斯臣抬手，轻碰了一下鼻尖，后道：“但这只是刚开始，我怕时间久了，她会受不了。”
“是啊，现在网络暴力这么厉害，想要摧毁一个人，真的只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这件事儿的确得抓紧，好在现在大部分键盘侠都是网络上的，现实没几个愤青。不然嫂子可就惨了，出个门估计都要被打。”
江一帆咂舌，说道：“斯臣哥，你可注意点嫂子，出门都叫嫂子注意点。一旦有什么变态看了网络上的消息对嫂子进行攻击，那可就不好了。”
“成。”顾斯臣点头，江一帆爽快，他也爽快，“事后请你吃饭。”
“嗨，那就不用了！斯臣哥，我们什么关系啊？”江一帆笑道，“没必要这么客气！！臣颜发布会我都没来得及去，如果一定要吃饭的话，那就我请你和嫂子吧。”
“行了，你们兄弟俩就别客气来客气去了。”顾森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顾斯臣和别人都没这么客气，一到江一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