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赶紧转身出去，有一声大笑他要笑出来，不然真的快要憋疯了。
他出去找清洁工，叫清洁工来打扫一下。
顾斯臣盯着顾森的背影，顾森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其实顾斯臣也挺想笑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最初的看到顾斯妄“恨”，到现在对顾斯妄“贫”，他好像已经习惯这个过程了。
他发现了，对于这种可恨的人，你越是跟他凶，他就越觉得你在配合他。
但如果你对他臭贫，不按照他的套路出牌，他就会乱了阵脚不知所措。
恰好，顾斯妄就属于那种人。
顾斯妄就是每次顾斯臣一不按照套路来，就直接站在原地傻住了的人。
但如果顾斯臣按照他的套路顺着他的情绪走了，那顾斯臣恐怕真不是顾斯妄的对手。
这么多年了，顾斯臣以前虽然吃过亏，但现在他不会再吃亏了。
顾斯妄这个人……
呵。
顾斯臣叫清洁人员进来打扫被顾斯妄扫到地面上的碎杯渣。
打扫的阿姨今年六十岁的样子，做事儿还是很勤快的，但是有脸盲症，记不住人。
看到顾斯妄的脚边有脏东西，就拿过去，拿着个扫帚在他面前扫了好几下。
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