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总这算是夸奖我吗？若是夸奖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和洛总说一句谢谢了？”
乐青眼角上挑着，眉宇间都带着一丝不悦。
顾斯臣瞧了瞧洛祁凡，又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乐青。
不禁，微眯起眸子。
怎么觉得，洛祁凡和乐青的对话方式，不像是陌生人的那种呢？
想想昨天晚上乐青和于司的对话。
那才是真正陌生人之间的交谈啊。
可这乐青和洛祁凡的交谈……
开口就那么尖锐，且不说他让没让她开口，她就先开口了……
总觉得，乐青和洛祁凡的谈话，像是一个老朋友？
顾斯臣抿唇，一手摸索着下巴，听着乐青和洛祁凡的对话。
一个大胆的猜想？
乐青……是洛祁凡的人？
“顾总，你这秘书，这么讨人厌的吗？”
洛祁凡好像是被乐青说炸了，突然问顾斯臣，他的秘书这么讨人厌吗，还问顾斯臣：“能不能叫你的秘书出去？这女人，真是烦。”
顾斯臣便看着洛祁凡，洛祁凡让乐青出去。
这么说，他又觉得乐青和洛祁凡不认识了。
真是见鬼了。
顾斯臣右手慢慢握成拳头，随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