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轻颤了一下。
他抬眸来，直盯着苏颜，突然笑了，问道：“说什么呢，我对你……”我对你的感情你不知道吗？洛祁凡挑了下眉头，苦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对你吗？我怎么可能会做伤害你的事儿？”
“是啊，你怎么会做伤害我的事儿呢？”苏颜偏过头来，学着洛祁凡的话，直盯着洛祁凡的一举一动，看的洛祁凡心里糟的很。
洛祁凡住嘴了。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苏颜。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洛祁凡抿唇，苏颜也抿唇。
洛祁凡挑眉，苏颜则是微笑。
“为什么不说话了？”苏颜问他。
“既然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那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苏颜，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在你眼里的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是吗？”
洛祁凡的脸上写满自嘲，语气也是让人心疼。
在苏颜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在得不到她时，就要毁掉她的男人是吗？
“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
苏颜摇头，现在的洛祁凡，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已经很模糊了。
她不敢胡说八道，她也不想胡说八道。
“我有那么卑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