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顾居安将眸光投到顾斯妄的身上，等待着顾斯妄的回答。
苏颜和顾森对视一眼，又赶快看向爷爷。
那天下午，爷爷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啊，就站在悬崖边，不跳却也不回头。”
直到以后，苏颜一直记在心里。
爷爷说，你要么就坏人做到底，利用自己那双血腥的手拼出你的商业帝国。
要么你就原路返回做一个烂好人，靠自己的努力拼出自己的世界。
可你不跳下去却也不回头，你就站在中央，成为了最不是人的东西。
……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地面上，屋子里的灯光更为温暖。
厨房里，几个身影忙忙碌碌。
苏颜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白色的瓷碗，“爷爷，不许喝酒了今晚。”
“老爷子我开心，就喝一杯！”顾居安拿着小酒杯，美滋滋的往餐桌旁边来。
苏颜看了爷爷一会儿，有些无奈，“最近血压都很稳定？”
“稳定，稳定着呢！”老爷子点着头，又说：“什么都稳定，听说你怀了重孙子之后，我感觉自己都要回到十八岁了呢！”
“爷爷，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顾思琪终于听不下去了，默默的在一边泼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