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茶几上的酒杯，随意的小抿了一口，饶有趣味的看着黎姿，“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识抬举？你算什么东西？”
——你算什么东西？
“你也配？”顾斯臣微眯起眸子，“嗯？”他尾音上挑着，余音拖长。
黎姿的脸色逐渐变黑，表情也垮了下去。
她也配？
“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还知道‘不识抬举’这个词？黎姿啊……”顾斯臣叫着黎姿，不禁一笑，“那你当年怎么就那么不识抬举呢？”
“多大的诱惑能让你做到‘背叛’我？”
“阿臣，我都说了当年那一切就是个误会，我也是被冤枉了。我真的……”黎姿双手抬起，在胸前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跟我说什么你也是被冤枉了，我只知道我公司无法正常运转的时候，你在新东家混的风生水起！”顾斯臣右手慢慢握成拳头，提起当年的事儿，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黎姿却摇着头，她望着顾斯臣，眼底里写着抱歉，脸上都是可怜和乞求，“阿臣，你原谅我吧，我们把当年的所有事儿一笔勾销好不好？我们还坐回合作伙伴，我现在的资历也很……”
“别指望我原谅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顾斯臣脸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