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用剪刀剪开她手腕处的绷带。
看到绷带里干干净净,帝奕扬抬起头,有些迷茫,“你涂药了吗?”
我……
徐莹抿唇,不语。
“嗯?”他又问。
徐莹摇摇头,没有……
“家里紫药水没了,摔伤的药也没有了,就随便用纱布缠了一下。”绷住不疼就好了。
帝奕扬:“……”
还有人比徐莹更加随意的么?
什么叫家里没有了就随便用纱布缠一下?
“蠢死你算了。”
“你才蠢。”
嘴上不绕人,即便疼的要死,却还是咬牙坚持。
帝奕扬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还是能感觉到徐莹几次缩回的动作。
他攥着徐莹的手心,叹了口气,当时真的没想这么多。
而且……他好像也没使多大的力气。
怎么发紫了都……
果然是女人,较弱的很。
“你平时都是这么对别人的?先给一巴掌在给个甜枣吗?”
徐莹的话从头顶传来,帝奕扬顿了顿,摇头,“没有。”
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克制不住自己。
更没有给别人上过药。
“那个递给我。”帝奕扬叫徐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