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然便搂住帝绪言的手臂,挑眉,“绪言也是闷声干大事的人啊。”
“你看,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招牌给做起来了。人人都说,你还这么小,就已经有自己的一番天地了,以后长大了,到中年了,还了得吗?”
帝绪言撇嘴,斜睨着顾夕然。
这些彩虹屁也不知道都是听谁说来的。
“你怎么也开始吹起彩虹屁了?”
“胡说八道,我哪里吹彩虹屁了,再说了,我这叫彩虹屁?我这是实事求是好么!”
顾夕然闷哼着,说的那叫一个认真,好像真的再实事求是似的。
搞得帝绪言哭笑不得。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我又说不过你!”
顾夕然吐着舌头,嘻嘻笑着,也不说话。
“绪言。”顾夕然小声叫着。
帝绪言很快转过头,对时尚顾夕然,“怎么了?”
“这件事儿,先别告诉我哥。”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告诉他,特别烦他!”
帝绪言噗嗤一笑,“你烦你哥?你哥对你那么好,你还烦他。要是有个人对我这么好,我巴不得天天围着他转。”
“他对我好是好,就是他对人家好的方式太独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