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宝宝有救了。
四肢渐渐的恢复了力量,她终于可以再次拿稳住毛线针,现在她除了织毛衣,还坐在房间内画着素描画,比对着结婚相册上一张张照片画着,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画过画,但是几次试炼之后,竟然神奇般的什么都记忆起了一样素描的画法一样。
比对着照片她画的很认真,尤其是画着南宫少决时,格外的认真,即使不用看着照片,她似乎都能完完整整的将他完美的画下来,细致到了他每一根发丝,这也许因为他的一切早已经融入的她的骨血之中。
她每天都会画两幅,希望能在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是莫名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画着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有时候她以为在不久前就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一样。
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画着他……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她画着他眼睛的时候,蓦地,一阵白光闪现而过,一幅若隐若现的画面一闪而过。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苏唯一瞬间愣在一旁,透亮的双瞳猛地睁大,握着铅笔的手指定在画面上,眸光颤动着,脑袋不禁有些胀痛起来,无意识用力一摁,只听见铅笔笔尖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
“啊!”苏唯一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