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不那么讨厌你……所以……”顿时，像是想到什么，“那当初妈咪为什么会嫁给你？”
蓦地，慕夜枭目光一暗，道：“因为我爱你的妈咪！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娶的女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小威廉的话。
“但是老爸也很爱妈咪的！还说要娶妈咪的！”
小威廉毕竟不懂大人之间的情情爱爱，所以说话并没有考虑太多，心底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慕夜枭看着小威廉的眼神认真无比，沉声道：“但是我和你妈咪五年前已经结婚了！”
“那当初为什么妈咪会一个人到了澳大利亚，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你们都说爱着妈咪，可是都没有好好保护妈咪！”
说着，小威廉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像是在质问着一样。
对于这个问题，慕夜枭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是道，“我会好好弥补你妈咪，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我保证好不好？”
小威廉嘟囔着嘴巴看着慕夜枭，顿了几秒，低声道，“那好吧！看在我还不是不那么讨厌你的份儿上就暂时相信你，至于我叫谁是爸爸的问题，这还得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哪天让妈咪受到欺负，惹她不开心了，我就永远不会理你了！”
小威廉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