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跟我说说吧，你为什么一副还放不下夏燕妮的样子？”
“你别乱说，我只是困惑当年我对她好好的，她为什么就提出分手，然后一声不响地出了国。”顾锦成说出了心里话。
陈怡兰微怔，“是她提出来的？”
“你不是偷看了我的笔记吗？”
陈怡兰唇角一抽，这老头，观察还真明锐。
白了他一眼，她没好气地说：“我是偷看了，但只看了眼照片，那后面写着夏燕妮呢，我就猜她是你的初恋，否则，当年你不会不主动谈恋爱，需要你爸妈拉了一大群女孩来让你挑了。”
想想那个像皇上挑妃子似的场面，陈怡兰就想笑。
当年她怎么就这么傻呢，竟然也去报了名，就像这次替顾明煊选美一样。
所幸，清纯又年龄尚小的她被他给看中了。
比起其他女孩子，她最小，也最矮。
那年她才十九岁，正读大学，第一次见面是选择了她，第二次见面他就直接把她压向床，说要试试她好用不好用……
她记得自己当时大胆地冲了他一句：“不好用你就想退掉吗？”
“不好用当然要退，不然一辈子怎么过？”
他就这么直截了当，尝过她的美味后，他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