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马晴惠还铮铮有词,“我跟他在巴黎就相爱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穷光蛋!我知道他没有钱,可我已答应做他的女人!你怎么能说我看中了他的钱。”
“呵呵……司马晴惠,你辩解不觉得脸红吗?我爸爸死的时候,我哥让你陪他回来,你回来了吗?你答应跟他一起受苦了吗?
你后来得知我哥重新开公司,他又是顾明煊的大舅子,所以就改变主意,换了一副嘴脸,急冲冲地从巴黎回来缠上我哥,我说的有错吗?”
凌沫雪根本不给司马晴惠喘息的机会,一针见血地剖开她肮脏的心灵。
“你得知白露喜欢我哥,你就想法设法地耍计,想让我哥以为白露心肠歹毒,第一次耍了苦肉计,自己拿水果刀刺中自己腹部嫁祸给白露。
第二次你故计重演,撕破自己的胸又冤枉了我妹妹,我哥渐渐对你讨厌疏离,你就故意去经济学院搞臭我妹妹,让你的前夫叫了一群地痞装成学生打她,是不是?”
司马晴惠摇头想否认,不想凌沫雪又甩过来一巴掌,“这是我替我妹妹打的!”
这一巴掌更用力,司马晴惠的唇角流出了血,她捂住脸,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心里清楚,凌沫雪之所以敢说敢打,说明她已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