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等等，姐！”凌沫雪坐正了身子，眼睛睁大，“你说他跟杨辰华一起？”
“是啊，就是我帮凌景琛拿打火机那回。”顾欣妍奇怪地盯着凌沫雪不断变化的表情，“有什么情况吗？”
凌沫雪闪闪眼，淡淡一笑，“没有，我只是奇怪，随便问问。”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某种东西好似裹在一个透明的球体里欲破不破，想看清又觉是模糊，翻翻腾腾，扰得她眉头紧锁，心思紊乱。
顾明煊把小妻子的点滴神情都纳进了眼底，他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肩，“再吃点，别多想了。”
“嗯，好。”
顾欣妍却又补充了一句：“他俩凑一块还真是臭味相投，物以类聚了，我听说杨辰华对自己的老婆也挺不负责任的，林珍这次小产就因为跟他吵架，他就把林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陈怡兰听完，气愤地说了句：“真是畜生不如，这杨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杨彪带不好头，把大儿子也教坏了，幸好杨剑晨还有点良心。”
“妈，我就觉得这次爸爸不应该担保他出来。”顾明煊接了话，“电子厂失火事件也有他的责任，他却带人打了伤者的家属，给我们集团造成了很不利的负面影响。”
陈怡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