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倔强，无奈又气恼，“小姐，你以为我脑子有病？”
对，没毛病就不会追着一个陌生孩子不放了。
但说话也不能这么直接伤人，她可是“奶奶”级的。
茹思娅柔缓了语气，耐心地说：“阿姨，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我纯粹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受到过什么刺激啊？比如你丢过一个孩子，或者脑袋撞到哪里了？”
这是关心还是嘲笑呢？
陈怡兰张着嘴，脸颊微抽，“我没毛病！没受过刺激！也没撞过脑袋，我脑子清醒得很！”
真是的。
陈怡兰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心里陡升起一股无力感。
两天来，她给安依娜打了四回电话，可安依娜一听要见面，就断然拒绝，她想接近都接近不了。
而现在的自己又想对程思思和儿子的事装一无所知……
搞得不好向思思作出解释，真是累。
“阿姨，你既然没毛病，那为什么看到我家孩子你要这么激动啊？”茹思娅决定搞个清楚。
“他是我的孙子！”陈怡兰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她看到茹思娅的眼睛瞠大了，“震惊”两字大写在脸上，随即她那柔美的唇角抽了抽，继尔轻轻飘出四个字，像在嘀咕，“还说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