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拧紧,抓在横栏上的手,不知觉间,收紧了力道。
她,为什么不肯向他低头?
也许,只要她服一次软,他就会放过她。
楚辞,跟本王对着干,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由始至终,他都长在龙逸阁的长廊上,楚辞挨的每一个板子,都让他的心头,剧烈一颤。
终于,三十大板受完了,楚辞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那种锥心的感觉,就像是浑身的骨头,被强大的内力给震碎了一般,疼得她连稍微动一下都不敢。
哪怕只是轻轻抬一下手,被撕裂了一般。
“公主,您怎么样了,公主,呜……对不起,公主,都是奴婢不好……”
银杏哭得伤心,楚辞发现,自己竟然还有心情安慰她,“哭什么呀,我不是还好好的嘛,乖,别哭了,把眼泪流着,等公主被容聿给弄死了之后,再来哭。”
“公主,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银杏一边给楚辞擦着汗,一边替自己擦着眼泪,浓重的哭腔,带着哽咽,从鼻间传出。
“行刑完毕,把王妃带入大牢。”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楚辞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凳子上捞了起来,疼得她的臀部再次像是被炸药给炸开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