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却已经不能挽回。
看到容聿过来,她只是冷着脸,站在那里,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又假惺惺地在她面前唱戏。
可期待中的戏码并没有上演,容聿的目光,在冷厉地扫过眼前这三人之后,投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那一瞬间眼神的碰触,楚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压在心底从不示人的委屈,在此时,瞬间涌上心头,眼底,也蓦地酸了起来,连同鼻尖,酸了一圈。
目光,并没有在容聿脸上停留太久,她淡漠地收回了目光,揉着被红笺扣得生疼的脸,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容聿并没有理会那三个人,而是提步走进了牢房,来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她白皙的脸上,印出的手指印,还有些深,容聿的眉头,倏然一拧,一抹狠戾,从他的眼底划过,片刻之后,又重新归为宁静。
“你干的?”
他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红笺,语气平平,说是质问,不如说是询问更加恰当,可偏偏又在这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充满狠戾的质问之气,吓得红笺不敢出声。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她没有否认,在这个时候,更是不敢否认,眼前质问她的不是别人,是让各国都闻之惧怕的当今容亲王,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