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角噙着的那一丝淡得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却始终收在眼尾没有散去。
饭菜没多久便上来了,楚辞那股咳嗽的劲也终于缓了过来。
心里对于容聿的那一丝残留的愧疚也因为他刚才的“示威”早就烟消云散了。
也不管容聿吃不吃,她率先拿起筷子,往盘子里夹菜,想要用饭菜将还残留在胸口的那一股火辣浓烈的劲也压下去。
她根本不知道,这酒的后劲比起刚刚喝进去的刺激更加强烈,才吃了没几口菜,她就觉得自己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如烈火燃烧一般,难受得不行。
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一些,筷子,停在菜上愣是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夹起来。
手上渐渐地失去了力气,仿佛服用了软筋散一般。
该死!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她就不信,她在酒场上没输给过任何人,今天会因为这一两杯酒,连菜都夹不起来了。
越是较劲,她就越是不肯服输,端起酒壶,赌气般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去,“来,容聿,我敬你,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已经满是酒气,尽管神智并不算模糊,可舌头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发麻,口齿也不太清晰了。
容聿见状,拧起眉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