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楚辞他们之后下了楼,一行人用完早饭,便准备启程。
这几日,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了,越是迟到京城,他们的危险就大。
昨天那批人没行刺成功,很可能会再来一次。
这一点,容聿比罗琰还要清楚。
结完账,出了客栈,一行人便往下一站出发,准备直接跟走在官道的王府卫队回合。
容王府的禁军有他们自己的暗中交流的标记,所以,尽管是分开走,可他们在路上都彼此做了记号,所以想要会合或联系并没有什么困难。
“婆婆,我冤枉啊,婆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婆婆,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就在他们一路往城门的方向过去的时候,就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一个个交头接耳地在议论着什么。
女人凄厉的哭喊声,清晰地从围观的人群中传来,让路过听到的人,都有些不忍。
虽然经历了昨日惊心动魄的刺杀,可楚辞爱凑热闹的脾气却丝毫没有改变。
一看那么多人围着看戏,便提步小跑了过去,从人群中挤到了前头。
只见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妇面目狰狞,凶狠地扯着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