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可确确实实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奴性。
愣愣地在容聿身上停留了好久,他都没有缓过神来,直到那随行的师爷扯着他衣摆提醒了两句,他才陡然回神。
目光,从容聿身上收回来的时候,他背上那直达脚底的寒气还没有散去。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愣是被容聿跟楚辞的气势给拉回到座位上,却也不敢太过嚣张。
“堂下何人这么放肆啊。”
虽然在问责,可那气势,哪里有半点县太爷的样子,而他这样的反应,也让两旁的官差也感到十分意外。
这县太爷今天是怎么了?被人当堂骂成狗官,竟然也不生气?
大家都一头雾水,那县太爷却在问话的同时,一边打量着楚辞跟容聿,一边在大脑里搜寻着眼前这张不怒自威的脸。
“你这狗官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楚辞已经气得红了眼,根本不想跟县太爷多废话,要换做原来还在黑道上混的时候,她现在就上去废了这狗官了。
“放肆!想掌嘴吗?”
话虽然这么说,可丝毫没有半点气势,尤其是双眼触及容聿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时,愣是让他心底发怵。
所有的底气,全被抽得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