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挠了挠头皮,道:“我开玩笑的嘛,我只是跟你说一种可能啊,呵呵呵呵,当然了,陈员外跟王员外两个大老爷们,肯定没有这种可能嘛。”
她笑得有些僵硬,看着容聿还是不太好看的脸色,她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避免自己遭殃,跟着,快速转移了话题。
“你看你的衣领,吵架的时候,他要是把腐尸水往陈员外的脖子上倒下去,肯定会溅到外面的领口,甚至是脸上,可你也看过那个尸体,简直太完美了,就像是王员外心甘情愿站在那里被人倒进去一样,外面的领口完好无损,脸上也没有被腐尸水腐蚀过的痕迹,就是衣领里面,都只有一点点的痕迹,这怎么可能嘛。”
容聿看着她认真分析的模样,扯了扯嘴角,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觉得,王员外能这样不露痕迹地把腐尸水倒进陈员外的脖子上,难度非常大,甚至根本不可能。”
她认真地看着容聿,下定结论道。
“可即使是这样,也只能证明其中有疑点,并不排斥王员外杀陈员外的可能。”
容聿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所以我们得上门去问问当事人的情况嘛,在这里分析也没用啊。”
楚辞再度向他投去了一记白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