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值得的东西而活,其他的人或事,都毫无意义的。
这些话,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妈妈教给她的。
那时,家里的花园到处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五彩缤纷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尤其是妈妈最喜欢的香槟玫瑰,整个院子香气馥郁,芬芳醉人。
每天黄昏,妈妈都会牵着她的手带她到花园,边欣赏着万紫千红的鲜花,边教育她各种做人的道理。
然而,妈妈既然你懂这些道理,为什么你还轻生?
你不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看不到希望,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才那么狠心地用那般决裂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吗?
既然你晓得劝我,为什么反而自己想不通?
悲伤凄然的热泪夺眶而出,静静自两边眼角滚落出来,与海水融合一起,在哀悼着谁的痛与恨,悲与切,哀与绝。
一声声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呼唤,依然毫不间断地充斥顾柔整个耳窝。
妈妈——
是谁在急切凄厉呐喊着这样的特殊称呼?
不是自己在想念妈妈的吗?怎么反而变成自己似乎听见其他人在叫?脆生生的,细细弱弱的,就像初生的婴儿。
忽然间,不知从哪来的一股不知名力量,把顾柔扯回现实,快要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