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猛地扇了过去。
啪！
这一声十分响亮。
“你……”牛燕再次开口。
李小凡根本没有理会她，再次抓着楚妙可的手扇了起来，而且每一巴掌都非常用力。
“李小凡，差不多了吧？”楚妙可看到牛燕可怜兮兮的，加上第一次动手打人，心里也有些犯怵。
“没关系的，你刚才的力道掌握的不是太好，应该这样……”
“对，手指用力更好了。”
“不错，再来一巴掌！”
啪啪啪……
大堂之中，耳光声不断响起来，牛燕的脸上满是五指印记，嘴角都渗出了鲜血，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模样相当狼狈。
“呜呜，呜呜，呜呜……”牛燕委屈地哭了起来。
李小凡熟视无睹，而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楚妙可，说道：“感觉怎么样？”
楚妙可没有回答，不过脸上泛起了笑意，从小到大，她都是柔弱的性格，而且还是三好学生，即便是被人欺负了，也基本上没有反抗过。
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李小凡存在，帮她狠狠地出了口恶气，还别说，痛打嘲讽辱骂自己的人，那种感觉还是挺痛快的。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牛燕看到他们住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