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笑着说道，同时向前走了两步。
如此一来，焦子炎身上的尿就更多了，被浸湿的面积也蔓延了大半个身子。
“你……你……”焦子炎仓皇而逃。
“小样，还治不了你。”李小凡看到对方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了笑意，恐怕这个家伙以后上厕所，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他方便完之后，洗了个手，这才走了出去。
出乎李小凡意料的是，焦子炎这货并没有离开，而是扯了块桌布遮住了身体，已经坐在了钢琴旁边，准备弹奏了。
为了钱，这个家伙还真是挺拼的！
整个现场一片安静。
就在音符要奏响的时候，李小凡咳嗽了两声。
焦子炎刚下落下手指，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当即停了下来，微微皱了皱眉头。
要知道，他演奏钢琴曲，必须要调整好情绪才行，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被人打断了思绪，会影响后面发挥的。
焦子炎不知道是谁咳嗽的，他也没有抬头看，经过短暂的调整之后，准备再次弹奏。
“咳咳咳……”李小凡又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