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钢琴怎么那么难练。
“这才是他的真正水平，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焦子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既然如此，娄主任，咱们赶紧反击吧，这是最好时机。”梅喜凤怂恿了起来。
左瑜也点头赞同，说道：“之前咱们雇佣的水军，可以再次让他们出来搅局，彻底把那个家伙的形象抹黑！”
娄玉琴当即行动了起来。
他们昨晚憋了一口气，失眠了整整一夜，现在看到是骗局，自然是长舒一口气。
网络上的水军，接到了娄玉琴的指示，开始大肆宣传这两个视频，然后发帖抹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痛快，太痛快了，要把这个家伙整死，让他丢尽颜面！”焦子炎兴奋地说道。
梅喜凤皱了皱眉头，说道：“娄主任，不过着两段视频拍的不是太清晰，大家也只能猜测是李小凡，想要彻底搬到他，恐怕不行。”
“没错，我刚才看了，偷拍的光线太暗了。”左瑜担忧地说道。
焦子炎听到这里，脸上略微不快，说道：“姨妈，我要让那个家伙彻底滚蛋！”
“放心吧，子炎，那个家伙不会逃出我们手掌心的，这次打击打击他就够了。在学校，我们现在还有一颗重要的棋子，到时候会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