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着说道。
李小凡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小步，说道：“你骗我，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获得我的同情，博得我的原谅，我是不会上当的！”
“嘿嘿。”老头的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并没有说什么。
猴子等人继续保持沉默。
李小凡心里咯噔一下，当即用神识扫视，当目光落到了老头的双腿之上，心再次下沉。
“老头，你的腿……”李小凡声音哽咽，宁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众人纷纷转过头去，脸色都不好看。
李小凡抓住了其中一人，说道：“野狼，你告诉我，老头没事？”
绰号野狼的年轻人沉默不语。
“华南虎，你说！”李小凡再次吼道。
被唤作华南虎的精壮男人，把头瞥到了一边，眼神里满是哀伤。
李小凡最后抓住了猴子，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暴喝一声：“告诉我，你特码的别想瞒我，到底是谁干的！”
“绝杀，你冷静一下。”猴子开口说道。
“我冷静不了！”李小凡的声音再次放大，接近咆哮。
他的脖子通红，血脉喷张，额头上的青筋暴出。
李小凡自从进入组织以来，都是老头在带他，传授他十八般武艺，尽管训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