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咚咚咚……”
“进来。”李小凡开口说道。
方教授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李小凡，关心地询问道：“李教授，你没事吧？”
“没事。”李小凡随意地笑着说道。
“可是，你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方教授开口说道。
“额……”李小凡说道：“我口袋里有压缩饼干，这里有矿泉水，就解决了。”
方教授听到这里，转过身子，对实验室的助手说道：“你看看李教授，对待科研的态度，再看看你们，一顿没有肉吃，就抱怨待遇差。”
那些助手也都是研究生博士级别的，听到方教授的训斥，也都没有说什么，对比之下，他们比李小凡差的太多了。
李小凡那叫一个汗颜，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以后怕是要让这帮助手吃苦了。
细想之下，心中也就释然了，年轻人吃点苦算什么，权当为了以后吃甜头做准备了。
“方教授，你就别说他们了。”李小凡开口说道。
“必须要好好教育才行，我们那个年代，别说吃肉了，就是白面馒头都吃不上，我们……”方教授忆苦思甜。
李小凡看到他这架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当即开口说道：“方教授，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