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没有松过。
朝他靠近了些，轻轻地道：“是我做的。是我闯入莲园，是我将白芷主仆二人药晕，是我威胁家丁强了冬雨……也是我，将白芷的脸揍成猪头。”说着，她抬起头，双目直逼慕凌风，“王爷，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这些全都是我做的。”
“白苏！”慕凌风的声音很冷，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气得他整张脸都黑了。
好不容易放下骄傲，想要相信她一次，可她却说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白苏朝旁边移了两步，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那笑，仿佛在嘲笑慕凌风一般。
“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凌风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其实，他更想问她，为什么要如此戏弄他？
白苏收起笑，冷声道：“我说过，我不会再放过伤害我和西言的人。”
慕凌风脸色僵了僵：“因为芷儿打了西言，所以你将她打成那样？因为我对你……”
“不错。”白苏打断他的话，冷冷地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慕凌风，如果还有下次，我保证，失去清白的人绝对会是白芷。”
“白苏！”慕凌风垂在身侧的大掌五指慢慢聚拢，额头上青筋暴露。
他有多愤怒，就有多想掐死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