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羡慕。
白苏问道：“她是什么人？”
那张画像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年，画像里的少女模样的清欢公主大约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按年份算起来，她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
慕元珍双手搁在桌子里，撑着下巴，似在回忆：“十多二十年前吧，清欢公主是东楚的一个神话。
她聪慧、美丽、善良，多才多艺。曾经以自创的一首‘清欢曲’，迷倒了东楚所有的男子，成为所有人的梦中女神。”
“你见过她吗？她现在哪儿？”白苏对这个清欢公主有种莫名的期待感，总想知道她更多的事。
这种感觉又不像是只为了得到她的行踪，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莫名因素。
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因素。
慕元珍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清欢公主本人。我嫁到东楚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白苏心一惊，“你是说她已经……”后面“死了吗”三个字，她怎么也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