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她抬起头，朝白苏虚弱地笑笑：“姐姐，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妹妹，这层血缘关系改变不了。我知道，过去我做了很多错事，如今，我已经在尽我所能地去弥补。”
她双眼真诚地看着白苏：“姐姐，我从未想过要奢求你的原谅。关于过去的事……只求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不需要。”白苏猛地抬头扫过去，“白芷，如果你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一辈子活在这种悔悟中，痛苦着吧。只有这样，只有你痛苦，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白芷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
她抖了抖唇，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一旁，跟着她身后的中年女子忽然上前一步，朝白芷说道：“侧妃，您不要难过，她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跟当年的清……”
“方姨！这里没你的事。”白芷扫了眼方姨，又转头看向白苏，低声道，“姐姐，对不起，方姨不懂规矩……”
“既然不懂规矩就拖出去仗毙好啦，废什么话！”白苏冷冷地说。
其实，她心里却在想，方姨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她是野种？
还提到一个“清”字……清，清欢吗？
白苏对这个方姨隐隐有些印象，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